《耳朵》这首歌词以听觉为切入点,隐喻现代社会中个体在信息洪流中的困境与觉醒。歌词将耳朵这一器官赋予哲学意味,既是被动接收的通道,也是主动选择的门户。密集的意象群构建出声音的暴力性——广告标语、键盘敲击、舆论喧嚣等符号化的声响形成无形压迫,揭示数字时代人类正遭受着比物理噪音更隐蔽的精神侵扰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"失聪"并非生理缺陷,而是对过度刺激的本能防御,暗喻当代人逐渐形成的心理防御机制。后半段笔锋转向对沉默的求索,通过"滤网""深海"等意象传递出主体意识的复苏,试图在声音的混沌中重建秩序。那些刻意留白的休止符比文字更响亮,暗示真正的聆听需要关闭外在杂音才能听见内心频率。最终呈现的是一则关于认知自主权的当代寓言,既有对注意力经济时代的精神批判,也包含通过自我觉知重获心灵主权的可能路径。歌词将听觉经验升华为存在困境的镜像,在声波与心波的共振中完成对现代人生存状态的诊断与超越。